12月21日，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主办的“第十六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”在北大邱德拔体育馆举行，论坛主题为“文化重塑与经济转型”。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副院长张志学在高峰对话环节做了发言。
张志学部分发言内容如下：
张志学：今天大家都在谈互联网，潘总过去做的和互联网没有关系，今天大谈互联网，刘总做的和互联网有关系，拒绝谈互联网。我们今天谈文化，我作为一个心理学家，我想说，谈文化就说明没文化。说人情是投桃报李，给你一个桃子，还给你一个李子。我觉得这恐怕不是中国人的人情，中国人的人情是递增式的报，给完桃子，李子应该比桃子要贵，我估计历史上李子比桃子要贵，才能出现投桃报李。中国人很有意思，桃子送给别人以后，大家都很高兴，这是违反人类本性的，我喜欢的东西给了别人，本来应该难受，但是他很高兴，为什么？是因为他知道有个李子要回馈给他。接到李子的人，怎么给我一个李子，看着难受，下一个给出一个西瓜，对方接到西瓜又难受了。所以，人们在礼物交换过程当中不断的递增，会导致什么情况呢？比如原来一看，你可能值得信任，我跟你说一点悄悄话，说我领导很坏，某某同事不是东西，一听觉得你对我信任了，说我的领导更坏。所以，这就造成狼狈为奸。所以，组织上为什么就是一个小圈子，就是一个人情。
我分析这个人情，拿你们中间请客吃饭来说，今天我请你吃80块钱，吃完以后，我请客扬扬自得，我是人情的债权人，吃完饭的人很难受，说我怎么会欠你，临走的时候说下一次我请你，下次我请到120，我比你贵了40，为什么中国人抢着买单，是因为80比120少了。我在光华给同学分析的时候，大家说光华教授怎么这么龌龊，我说之所以你们没有想过，是因为老祖先都想过，凡是先请客吃饭的都要占便宜。因为文化是根本意识没到，所以谈文化没文化。
